川洺

這個世界,什麼都說不準。

© 川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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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TSN/NLMG】腦洞片段

Eduardo在新加坡出車禍獲得了器官捐贈,他發現Saverin家從小就幫他安排了一個克隆人,因為無法與家族抗衡,Eduardo只好拜託Mark找出Tommy帶他離開,並保護他的安危。

 

Tommy睜開眼發現自己在一個陌生的房間裡,他掙扎的坐起身,看見旁邊有個捲毛先生在旁邊敲著鍵盤。

對方面無表情地看著他:「你醒了。」

「……是的。」

捲毛先生點點頭繼續敲鍵盤,等完成一個段落後才站起來。

「Mr. Zuckerberg!」Tommy連忙喊住他,「請問我為什麼會在……這裡?」

Mark轉過頭看向Tommy:「你知道我是誰?」

「我、我會看電視,」Tommy結結巴巴的解釋,「雖然我不常接觸外界,但我——」

Mark打斷他的話:「那你應該知道你的本尊是誰了。」

「……Eduardo Saverin?」Tommy之前在電視上看過關於他們Facebook的訴訟官司。

「是他請我帶你離開Hailsham,好好照顧你,」Mark語速難得放慢,「你必須待在這裡一段時間,確保Saverin家的人不會再強迫你進行捐贈。」

Tommy一頭霧水,捐贈就是他生命的意義(更何況不久前他才這麼做過),他不懂Eduardo為什麼要幫助他,也許是道德意識?但眼前這個Facebook的CEO之於他只是個陌生人,為什麼要幫助他呢?而且對方不是與Mr. Saverin打過官司嗎?

但是,能幫助他離開那個萬念俱灰的地方,讓Tommy覺得Mark是個非常非常好心的大善人。

「謝謝你,Mr. Zuckerberg,謝謝你。」

Mark有些窘迫的開口:「不——」

他本來想說「你應該要謝謝Wardo」,但這句話聽起來太諷刺了,Tommy存在的意義就是當Eduardo性命垂危時,能延續他的生命,所以Mark把後半句話吞回去。

「你有任何需要就直接告訴我,如果我在Facebook工作,你就聯絡Chris,他會負責通知我。」

「好的,Mr. Zuckerberg。」

「——叫我Mark。」

每次聽到這個聲音像Eduardo(長相當然也一模一樣)的人生疏的喚他「Mr. Zuckerberg」,總會讓Mark想起訴訟期間,Eduardo冷漠又疏離的模樣,這讓他感到很難受。

Tommy聞言,受寵若驚:「……Ma……Mark?」喊完還露出一個毫不設防,充滿信任的笑容。

Mark很久沒看到這樣的笑容了,他恍神了很久,回過神覺得有點尷尬,僵硬的點點頭就逃命似的離開房間了。

 

因為Tommy這件事,Mark和Eduardo又重新開始有了交流,但Eduardo對於過去發生的事情尚未釋懷,心結也還沒完全解開,所以當Mark試圖慢慢的靠近他時,Eduardo總是會推開他,而且越推越遠。

 

「我不知道該怎麼辦,Mark,我真的不知道……」Eduardo語無倫次,「我不想和我的家人吵架,但這樣是不對的,這對Tommy不公平……」

Mark默默的牽住Eduardo的手,安撫他慌亂的情緒。

「Don't worry, Wardo. I'm here for you.」

Eduardo眨了眨眼。這越界了,他應該要抽回手,但是Mark的手非常溫暖,他捨不得放開。

Mark見對方安靜了下來,沒有剛剛那麼激動了,他便鼓起勇氣靠近Eduardo,進而抱住對方。

Eduardo心中的警鈴大響。這越界了,他應該要推開Mark,但是Mark的懷抱非常安全,他捨不得離——

「Mark, don't.」Eduardo猛地往後退了好幾步,呼吸紊亂,「Don't do that……just……don't.」

Mark不敢再往前踏出一步,他沉默著低下頭。

 

Eduardo請Mark替他照顧Tommy,他覺得若由他出面會讓場面尷尬且詭異,Mark義不容辭地答應了,而且關於Tommy的任何事他都親力親為,因為這是Eduardo拜託他幫忙的,另一個原因是,Tommy和Eduardo如出一轍的相像。

 

Tommy不太喜歡一個人獨自待著,所以如果Mark在家,他都會到屋主在的那個房間畫畫,Tommy非常乖巧又安靜,不會為Mark辦公帶來擾亂,因此Mark沒有拒絕或要求他離開。

「Mark,你有空嗎?」

Mark抬起頭。

「我想請你看看我的畫。」Tommy緊張的說。

Mark很認真地看完那些畫,微微蹙眉道:「如果你是想聽我發表意見的話,我得先告訴你,我是紅綠色盲。」

Tommy嚇了一跳:「我不知道……我很抱歉。」

Mark不喜歡聽到Tommy道歉,所以他沒接話,只是淡淡的指著圖畫的上半部:「很美。」

那是藍色。Tommy看了看自己的話又看向Mark,他想到Facebook的LOGO圖示。

當晚,Tommy把五彩繽紛的顏料暫時收進抽屜哩,只留下不同漸層的藍色。

 

有一次,Tommy說他想去看海,Mark便開車載他去,兩人在海邊待了一整個下午。

 

海邊的風很大,Tommy覺得有點冷,但站在身邊的Mark對於強大的風勢無動於衷,看來是自己的身體太虛弱了。

Tommy雖然不太舒服但還是強打起精神,他不想這麼快就回去Mark家,現在外面的世界近在咫尺,海浪的聲音和永不止息的海風對他而言象徵自由,他可以盡情的呼吸。

當Tommy蹲下身去碰觸蔚藍冰冷的海水,下意識想到Mark。

他攤開手掌,看著海水淹沒他的掌心,再看著海水從指縫溜走,Tommy慌亂的握緊拳頭,水卻更快地奔離,到最後他什麼也沒抓住。

Tommy收回手冷的直發抖,他閉上眼大口呼吸,感受吹向他的強勁海風。

「你還好嗎?」

Tommy喘著氣睜開眼,Mark不知何時走到他身邊,雙手插在口袋裡,居高臨下的望著他。

見Tommy沒有回答,只是安靜地回望他,對方的身體有點顫抖並微微喘氣,Mark皺起眉伸出手拉起Tommy,然後脫下外套將他包裹起來,又為Tommy戴好帽子,所有動作一氣呵成。

「你如果想在外面待久一點,就應該穿得更保暖。」

關心的話語、溫暖的掌心、虛假的自由……原來可以這麼真實。

「謝謝你,Mark。」

海洋與天空同樣是藍色,兩者如此相似,但深淺不一且彼此觸不可及。

 

You have to know who you are, and what you are.

It's the only way to lead decent lives.

 

還有一次,Mark開車載Tommy去見Kathy

 

「你是不是有喜歡的人了?」

Kathy放下Tommy的畫笑著問他,那幅畫只有藍與白兩種顏色,圖紙被海洋與夜空一分為二,靛藍的天空上有許多閃爍的白色星星,明明只是一幅普通的風景畫,但Kathy卻不由得聯想到Mark Zuckerberg。

看似冰冷的又無邊無際的海洋,有著連結全世界的希望和自由,上方的夜空看似黑暗,但佈滿其中的白星卻又透出明亮和溫暖。

「是Mr. Zuckerberg嗎?」

Tommy臉頰微微泛紅,他以點頭代替回答。

「但他——」

「I know.」Tommy打斷她,臉上依然保持淺淺的微笑,「我知道Mark喜歡的人是Mr. Saverin。」

但因為他,我終於覺得我活著。

 

Eduardo和Saverin家族達成協議,他們不再有權掌控並處置Tommy的器官,但當他去告訴Mark事情已經解決時,才遲鈍的發現一件事。

 

Tommy看著Mark的那個眼神,他認得。

與哈佛時期(以及現在)他凝視Mark的方式一樣,而Mark也和以前一樣,對於情感方面異常愚鈍,好像完全沒察覺。

Eduardo一時呼吸困難,他轉頭走向室外,不自覺回想因為Tommy的事而和Mark重新交流的這段期間,每當Mark試圖靠近他的心,Eduardo只會選擇把他推開,然後自己退得更遠。

但也許他不該再這樣做,因為直視內心,他仍愛著Mark。

「Wardo. Are you alright?」

Eduardo搖搖頭表示沒事:「謝謝你照顧Tommy。」

「沒事。」這是Eduardo拜託他的事,Mark不可能搞砸。他突然很好奇一切都結束後Tommy會去哪?「既然他自由了,那他離開這裡要去哪?」

「任何他想去的地方,或去見他以前的朋友,我也可以替他安排工作——」

「Wardo,」Mark突兀的開口,似乎很緊張,「你呢?你又要回新加坡嗎?」

Eduardo反問:「你希望我留下來嗎?」

Mark侷促的低下頭,輕聲道:「I want——I want——I need you out here.」

眼前的畫面和加州雨夜的走廊影像重疊。

他當時只聽到「left behind」,沒聽見這句話。

Eduardo心跳加速,他本來想問「Why」,但另一個問題卻不自覺脫口而出。

「如果Tommy想要留下來……留在這裡呢?」




腦洞就只到這裡,沒有後續(。

跳過所有鋪陳只寫想寫的片段就是好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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